第三百零七章 白石已习惯忙碌 (第1/2页)
叮。
两个冰块在杯中相互撞击,发出风铃般悦耳的声音。
方形的厚酒杯落在吧台。
黑色长发的女人往前一推,语气迷醉道:「再来一杯威士忌。」
这是豪华别墅的室内吧台,一瓶瓶酒待在酒柜里面。
打扮成酒保的女人将威士忌倒入杯中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:「花间,我还有约会啊。」
「反正最终你都会被甩,即便是这样,你还是要抛弃我这位苦恼的挚友,赴那个约会?」
「佳子!」
花间菊喊出这个名字。
小松佳子很想吐槽她预言自己被甩的事实,却还是没有离开家,叹道:「我说啊,你有什么心烦的事情?」
「和白石有关。」
花间菊如实说出心中的苦恼。
小松佳子满脸正色道:「如果是别人的话,我会劝她放弃,不要做那种事情。
花间的话,我很愿意支持你成为第三者,干掉原配上位!」
「你别胡说啊,鬼龙院是一个好女孩,我感觉没有脸见她。」
花间菊反驳。
「你一年和她都未必能见一面吧。」
小松佳子说到这里,叹道:「不过,想要打倒原配的话,确实不容易。
他的原配数量有点多,高柳晶、阿道芙、神凪凛,剩下的小森纯,我就不信他没有那个想法。」
听着小松佳子一一说出的名字,花间菊又勐灌一口酒。
心情苦的时候,酒也变得苦。
「为什么我要喜欢上这样的渣男啊。」
「或许就是因为他渣。」
小松佳子露出非常理解的表情,「我也总是喜欢上渣男,但没办法,谁让他们总能撩拨我的心。」
「你闭嘴,白石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好嘛,他还是负责任的!」
花间菊凶巴巴地吼一句。
她说可以,小松不能说白石渣。
小松佳子沉默了,自己分明是帮好友说话,怎么反过来变成她的不对?
「倒酒!」
「嗨,嗨,卑微的酒保愿意替您服务。」小松佳子替她倒酒,「说实话,你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,迟早让白石察觉到异常。」
「我知道,可我见到那家伙的话,总会有一股冲动。」
「什么冲动?」
「芯总会做好迎接他的准备。」
花间菊难得露出一丝害羞,红着脸回答。
大概是春天要到了。
也可能是那个梦的缘故,导致她见到白石就会想到那个荒唐的梦境,最后变得浑身发热。
进而影响到内裤的干燥程度。
「你居然饥渴到这种程度?」
「啰嗦,一台人形榨汁机有什么资格说我。」
花间菊反驳好友的话,又拿起杯子,示意往里面倒酒。
叮铃,手机的响声让她手一颤,倒满的威士忌从杯口晃出来。
小松佳子有些鄙视道:「花间,你真是不行啊。」
真是没有想到,一向大大咧咧的花间菊,陷入恋爱的处境,变得如此脆弱、胆小,连些许动静都能联想到是白石发来的消息,从而产生过激的反应。
「我才没有慌,就是忽然有点冷。」
花间菊嘴硬地反驳,掏出手机看了看,心里松口气,不是白石发来的消息,「是秃子和青野,邀请我去他们那里喝酒。」
「没叫我?」小松佳子很意外。
「你不是要约会嘛,快去。」
花
间菊原先就打算和高木角、青野莲他们喝一杯,只是两人都说自己有事,才不得不过来缠着小松佳子。
论交情的话,她就是和三人最熟。
剩下的一个又不敢找。
「你好冷澹啊。」小松佳子吐槽她的无情,却没有在意,现在赶过去的话,确实来得及。
女人嘛,约会迟到一两个小时,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……
曙光之城分为东南西北、中心五个区域,每个区域的街道都是用数字划分。
高木角的家位于南区,第一大道,外形是独栋的别墅。
用铁栅栏围起,自带一个小型庭院和游泳池。
白、黄、橙、红、紫各色郁金香盛开在庭院,铺有翠绿色的草坪,青石大道从门口到别墅门前,其中又分出小道蜿蜒向花圃和游泳池。
花间菊不是第一次到这里,没有按门铃的想法,直接推门而入,大声道:「秃子,我来了!」
话落,她看清客厅的人,混蛋!说好不会有白石在,可白石却待在客厅。
那个秃子居然敢算计她?
花间菊瞪一眼秃子。
高木角耸了耸肩道:「来得正好,我们几人好久没有聚一聚,今天要不醉不归!」
「是啊,最近花间总是在忙,我都没有见过面,上次见面还是一月份。」
白石幽怨地说。
「哈哈哈。」花间菊有些尴尬,心里找不到其他的理由,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该死的秃子,回头非让他那个脑袋彻底变成死地,虽然本就没有什么生机可言,但她的做法就是让生机冒出的可能性为零。
心里疯狂吐槽这些。
她还是走上前。
说实话,花间菊很讨厌这样的自己,总感觉被什么给束缚住,不自由,又无法挣脱。
大概这就是世人口中的暗恋者枷锁。
「干杯!」
举起的酒杯变成唯一能够摆脱枷锁的道具。
……
「呃!」
花间菊头有点晕,她从没有喝得这么勐,只是白石一杯接着一杯,搞得没有停过。
右手拍打在额头。
支离破碎的画面忽然在脑中涌现。
如一幕幕剪辑不全的电影。
【光污染般的灯晕世界,模湖的人影述说着爱意。】
【昏暗的过道,在宁静的卧室中。】
【衣服在用力撕扯下,变得破碎。】
不会吧……花间菊小心翼翼掀开被子,瞅一眼,心里松口气。
她的服装很整齐。
也没有世人说的痛感。
身体还是完璧之躯。
那,花间菊朝旁边瞅一眼,白石的衣服被撕得破碎,从长条状的布条间隙能看见结实的肌肉。
她咽了咽口水。
又迎上一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眸。
吓得她慌忙将被子盖住。
「花间。」
「什,什么事情?」花间菊有点结巴,脑中始终无法想象,昨晚那个疯狂大笑的女人是自己。
「这都是酒精的错。」
她找到一个合理而又正当的理由,「我不是故意想要撕你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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