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8章飞升太素,拜师偃无修 (第2/2页)
「贫道合山,见过前辈!请问前辈来我九问仙宗山门,是有何要事?」合山道人声音洪亮,说话时信心十足。
赵升微微一笑,说道:「赵某之前受偃无修祖师邀请,今日飞升灵界,故而特来拜见祖师。」
说着,他亮出信物给对方看。
合山道人确认过信物真伪之后,顿时大惊失色的躬身行礼,同时连连道歉。
赵升自然不与他一般计较,只是吩咐他尽快向宗门上层传讯。
合山道人不敢犹豫,立即取出万里传音圭,将此事禀告了上去。
片刻之后,两道流光从远而至,转瞬间飞入大殿里面。
不多时,三道流光飞出大殿之外,转眼间冲向下方浩瀚灵海。
天岳灵海非常神异,它和下界大海有着天壤之别。
广袤无垠的海面呈现出乳白色,无数云浪翻涌,雾气腾腾,看上去就好像天上云海。但灵海之「水」非水,乃是一种流体状奇异水云。
越是深入海下,「海水」密度就越发粘稠浓郁,四周水体中散发出的法则波动也越发混乱和清晰。
而到达十万里以下,「海水」竟然真的完全液化,看似与普通海水一
般无二,但这里流动的「灵海水」全部变成最低等的天地灵水,比如重冥***,葵水精华等等。
赵升自认已是见多识广之人,可当他亲眼看到海下充斥着无边无际的葵水精华之时,仍然十分震惊。
在穿越过足有数百里厚的葵水层后,赵升眼前豁然开朗,一方秀伟绝伦的新天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这里天高地阔,灵气充沛无比,西边群峰耸立,仙禽异兽层出不穷。东面乃一望无际的大平原,河流湖泊随处可见。
南面乃冰川寒原,无数冰峰林立,北边却是无尽丛林,上空云霞绚烂,云层里悬浮着一座又一座浮空灵岛。
「赵道友,这里就是本宗十大洞天福地之一的沧浪洞天,也是我斡旋一脉的外山门驻地。」金袍男子扭头望着赵升,十分自豪的介绍道一眼天色,如此说道。
赵升见状,故意赞叹道:「此地当真是一处人间仙境。灵气之充沛,实乃赵某生平仅见!若是能在此处修行,赵某便心满意足了。」
此时在他一旁,一位身形瘦削的丹袍青年,大笑道:「哈哈,赵师弟莫急。等见到了祖师,祖师定会赏赐下一处福地,当做师弟的修行道场。别让祖师等久了,我们快些下去吧!」
说罢,红袍青年向赵升略一拱手,接着化作白虹,当先飞向位于天地中央的洞天灵塔。
……
数年时光,一晃而过
沧浪洞天西北,大雨倾盆,一阵阵雷霆狂劈而下,
下方一座千里湖泊深处,耸立着一根高数百丈的巨大铁柱,密密麻麻的雷霆闪电笼罩了铁柱最上面,却被一层结界挡在外面。
此刻,赵升盘膝坐在雷台中央,仰首望天,发现外面的雷霆几乎接近液化,一缕缕赤紫色雷浆也慢慢渗透入结界,飘荡于上空。
他缓缓闭上双目,静静吐纳起来,只见一缕缕雷浆垂落而下,犹如一条条蚯蚓瞬间从鼻孔钻入。
片刻后,两条三寸长,全身透明的五爪雷蛟竟然从鼻孔探出,无声无息的融入周身意志力场中。
随着时间推移,一条又一条五爪雷蛟先后从鼻孔钻出,前仆后继的融入那层意志力场。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雨收云散,雷霆之力散去。此时赵升身体四周,仿佛多了些什么,空气里隐约透射出一丝丝奇异光华。
……
半年之后,大音峰后山一间石室内。
一身紫袍的赵升双手掐诀,冲半空中的紫霄雷火,一连打出无数灵光丹诀,
突然间,紫霄雷火缩成一团,他手中法决一停,伸手一招。
就见这团雷火飞快落入手中,闪电没入体内,而手心上则多了一颗紫金大丹,皆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华。
说来奇怪,此丹炼成后不久,密室里就忽然升起一缕缕翠霞。
翠霞在半空中汇集成了一片光华。光华一阵扭曲后,显现出一个乱发披肩,双眸异色的老者身影,正是偃无修分神所化。
「徒儿恭迎师尊。」赵升见状,当即稽首为礼,恭声说道。
偃无修看了紫金大丹一眼,顿时赞叹道:「好徒儿,五转龙虎大丹果然让你炼成了。你这丹道天赋之高,绝对不下于你大师兄。」
赵升谦虚道:「师尊谬赞了!大师兄乃是七阶丹尊,徒儿才五阶初成,万万不敢与之比较。」
「好了,老头子我心里有数,自不会让你为难。近日本宗道院有缺,徒儿你去接任一届院主,任职期限百年。」
「徒儿恭领师尊法旨。」赵升站起身来,束手而立。
偃无修看他如此恭敬有礼,不禁暗暗嘀咕:「唉...果然越来越无趣了!」
心里这样想着,偃无修伸手挠了挠乱发,忍不住提醒道:「你呀!刚入本宗就拜入我门下,一时难免招来外人嫉恨。此次接任院主一职。若能做出点功绩最好。要是懒得管理道院,你就待在院里修炼,哪里也别去。等过了百年之期,为师立刻把你调回沧浪洞天。」
说完,偃无修又接连叮嘱了数件要事,赵升毫不迟疑的一一应下。
末了,这位合体境大能挥袖一扫,一块尺许大小的金板穿过光幕,飘落到了他身前。
「此物承载了第一层斡旋心经。炼化此物后,再去上任不迟。,」偃无修用不容置疑口气说道。
赵升双手接下黄金板,凝神一看,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诧。
这块黄金板的材质,竟与大道金书一模一样。
「怎么,你可有疑虑?」偃无修察觉他神色有异,不由语气淡淡的问道。
「启禀师尊,徒儿刚才惊喜过甚,并无任何异疑!」赵升赶忙答道。
尽管拜师才数年,但他却十分清楚这位便宜师尊,明面上洒脱懒散不拘小节,实则最不喜别人违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