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6章《无极神算》,《大衍天数》和《阴阳爻经》 (第2/2页)
旁边有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阵法师看到这一幕,心疼坏了,连忙上前安慰佳人:「真妹别伤心!是赵前辈有眼不识金镶玉。师兄可以跟你去看一看那问心...。」
「滚!」
他话还没说完,董天真陡然抬头一声暴喝,挥袖掀起一片红光,撞到此人身上,瞬间将他远远打飞出去。
……
另一边,赵升飞上无极谷高空,神念扩散而出,立刻寻到了黄禹的所在。
火光一闪掠过大半个无极谷,落到山谷最上面的一座八角听风亭里。
此时,黄禹正坐在一面玉凳上,眼前桌面上摆放着一壶灵茶,茶壶旁刚好放着两个玲珑剔透的玉杯。
玉杯中热气蒸腾,升入上方后化作一团纯青云气,散发出沁人香脾的茶香。
「呵呵,老夫早已等候多时了,小友快来坐下。这青云茶要是凉了,其养神补气的功效可会大为失色。」黄禹笑呵呵的招呼赵升坐下。
赵升走上前,做到另一侧的玉凳上,拿起玉杯,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,顿时一股清气自胃脏升入紫府,化作熏熏暖意,无形滋润了神魂,令疲惫顿消!
「好茶!再来一杯。」赵升不禁称赞道
。
「青云茶采自七重云海的一处禁地,因而数量极少。老夫只泡一壶,多了没有!」
黄禹一边说着,一边从壶中引出一条水线,落入赵升面前的茶杯中,刚好八分满,茶水如翡翠一片碧色。
赵升二话不说,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又道:「再来!」
「哎,饮茶不是喝酒,是品不是灌呀!你这样牛饮,当真白白糟蹋了上好一壶青云宝茶!」
话虽这样说,黄禹仍然老老实实的又倒了一杯。
眨眼的功夫,赵升面前的茶杯又又空了。
这一回任凭他怎么说,黄禹都不给倒了。
说的急了,这位阵法宗师索性连壶带茶一块收入储物袋里,干脆两人谁都没得喝!
赵升见状,故作不满的滴咕:「小气吧啦的!不就喝你一壶茶嘛,你告诉我那处禁地在哪儿,我去去就回。」
「哼,好大的口气!那地方,就是老夫也不敢说想进就进,非得天时地利皆备,方能暂时破阵而入。而且入阵前后不过百息时间。你小子哪里来的自信!」
听他这么一说,赵升忽然起了极大兴趣,不由问道:「既然黄老你都能破阵了,为何偏偏不能尽数破解那处禁地的上古禁制?」
黄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气冲冲道:「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装蒜!万阵阁里的书都白看了吗?莫非不知到每次破阵之后,上古禁制都会发生极大变化,完全无异于一座新阵。
要是上古禁制如此好破,那两万年来,本界历代阵法宗师就不会遗憾到死了。」
说到这里,黄禹气呼呼的掏出两块乳白色玉简,扔到赵升怀里,负气喝道:「拿去!老夫早就知道你小子的来意。玉简里是你想要的《大衍天数》和《太极爻经》。
等你以后将这两门数道秘术融会贯通了,再来找老夫要《混元斗数》。」
赵升目光一闪,笑嘻嘻的将玉简收起后,随手抛出一块巴掌大的纯白色阵盘。
「小子知道您老人家用心良苦!在下也投桃报李,这块万符阵盘就让您老把玩俩月如何?」
黄禹一见万符阵盘,两眼一亮,瞬间一挥大袖扫过桌面,万古阵盘随即消失不见。
「两个月哪够!起码一年。」
赵升闻言连连摇头:「不行不行,一年太长了。我还要用它推演阵法。最多半年!」
「成交,半年就半年。」黄禹一口答应下来,接着面露喜色的笑了起来。
万符阵盘称得上是阵道重宝,在阵法师心里此宝比灵宝还珍贵三分。
要不是赵升背后站在一尊真佛,黄禹说不定会暗动心思,从他手中生抢了去。
赵升看到这一幕,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原来还可以杀一杀价。
不过嘛...算了,算了!黄老对他也算有半师之谊,区区小亏就不用多作计较了。
然而黄禹自有宗师气度,哪里会占一个小辈的便宜。
他想了想,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两本金帛古卷,递给赵升,同时笑***的说道:「老夫不会让你吃亏。这两卷金书里分别记载了两百余枚龙章和凤篆,你拿去钻研一番,但莫要外传!」
赵升接过来,抽出一卷翻开前面一截,只见细腻平滑的帛面上赫然浮现出十数枚虬曲苍劲,古拙狂野,犹如蝌蚪文的金色符号,正是传说中的上界密文龙章。
这一枚枚龙章似乎有某种魔力,赵升一看之下,神念竟然莫名其妙的飞快消耗,眼前浮现丝丝金光,一枚枚龙章自帛卷上忽然游动起来,接着一一飞起,坠入童孔中,令他不禁目眩神迷,颇有天旋地转的感觉。
啪!
啪的一声,赵
升双手勐的合上帛卷,龙章符从眼中消散,脑海眩晕瞬间消失,神念也停止消耗。
「咝,上界密文果然够劲!」赵升倒吸一口凉气,而后收好帛卷,拱手道:多谢黄老赐宝!」
「哎,总是谢来谢去的,简直平白谢走了情分。这上界密文不仅老夫知晓,刘一手和李不正经拿里也收藏了不少。到时候,你狠狠敲他们一笔,争取榨干他们的收藏。
以后趁景的时候,你能让老夫一饱眼福,也算成全咱俩的情谊了。」
赵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「黄老的话,在下记下了。想来其余二位宗师也有此想法,但为何...」
黄禹闻言面露苦笑,叹息道:「你道我们三个不想吗?只是碍于门户之见,而且历代积攒下的矛盾终难化解。再加上碍于面子,这交换一事自然休提。
不过,有你在中间转圜,局势大为不同。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。何况...唉!」
赵升点点头,他当然深知三大流派之间的恩怨,很难说得清,也极难化解。